老城厢是啥?那就是一个连肯德基和85度的员工都操着方言的神奇地方。从文庙的屋檐望出去,IFC固然娇傲得闪闪发光,但学前街上来往的路人无疑都对地上一溜排开的摊位更有兴趣。(“扭蛋专卖”!)不过年前在广州的一星期里,我已经对铺天盖地的摊贩彻底审美疲劳(却又为了口舌日日穿梭其间),现在可是连买围巾的原始欲望都泯灭了,我妈该多高兴啊! 从肉香弥漫的老西门到因封路而越发安静的康平路,沪上生活又飞快地铺开了。楼歪歪事务所做着联合设计,刷着邮箱寄托gradcafe,偶尔去港汇底下的Ole烧个包,再去Zara臭个美,最后捧着填满桂林米粉的肚子心满意足地走回地铁站。去年实习时读到的Yiyun Li的短篇Golden Boy, Emerald Girl,曾经结结实实地让我吃了一惊。一个北大工科女的笔头也能这样安静利索却又暗流汹涌,真是美妙。昨天卓越递来A Thousand Years of Good Prayers, 于是空荡荡的十号线就成了最好的书房。半个故事的长度约等于四站的时间,路上再回个一味,最后回到床上续之。读完整本书的时候,应该又能回家了吧。
一个人住_DAY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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