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项目上的奔波,生活的确开始有了一个明确的圈,就划在南山的南半部分里。
自从发现中洲43层的大堂吧后,这半年在那工作、闲聊很多次,以至于对各种天气各个时辰下适合的各个观景角落都谙熟于心。和家里的阳台也正好是对景——回家后又能看到塔楼灯光璀璨。
但这条连线之外的空间里,具体的街道形态里,意义和兴奋点的缺失使得人有点莫名惶恐。
今天翻开一本期待了挺久的新书,The Lonely City的中译本,直接跳到写Edward Hopper的部分,非常好读。孤独的漫游者心里,城市的每一处微小灯光都仿佛是审视和欲求的目光。而霍普的画,“仿佛是监狱的蓝图”。
读到这忽然有些怅然。真希望有人也能为这簇新的南方城市画谱,去打开它包裹在速度、能量、消费、绿地之下的孤独想象和欲望图景,记录一些转瞬即逝而又坚实透明的情绪和厚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