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号清晨,迷糊中睁眼,被机窗外货真价实的海上日出景象震醒。原来博士屯的小机场竟是填海而建,跑道们直勾勾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。车出机场,掠过Downtown的稀疏剪影和查尔斯河的晨光泛滥,转瞬即到剑桥。初到异国,新鲜感被旅途疲惫已冲淡大半,看到Somerville典型美国郊区后更是几近抑郁,索性倒头大睡,呼呼一日。 第二个清晨五点半便醒来,等到八点的时候大解放般夺门而出。凭借模糊的方向记忆,经过无数的医院,来到了比宣传照萎靡十倍的Gund脚下。看着被对面Sanders Theatre比下去一截的系馆,我决定还是迎新的时候再探究竟罢。GSD转弯便是Harvard Yard,所谓的Yard Life,这几天来往几趟尚未窥见真颜,倒是总有欢快入住House的本科生和不间断的旅行团。最无所谓的乃是上窜下跳的松鼠哥,参天大树如履平地,胖乎乎的尾巴左右摇摆,惬意万分。
搬进法学院旁的Child Hall后,碰到喜欢The Fountainhead的新加坡男生和卫斯理毕业的黎巴嫩女生,以及开上去最多十六岁的北大女生,开始期待这一年的Dorm Life。师兄开车载我去遥远的沃尔玛,竟然一路来到荒芜的海滩边。站在杂草丛里幻想新英格兰的秋天,又增了另一份期待。今天在Havard Square著名的燕京里大快朵颐,听服务员阿姨们流利自如地在国粤英语中切换,终于意识到,平淡无奇的表面下,亮光要待自己慢慢捕捉。